了。
第二天一大早,秦佩兰就醒了,第一件事就是往院里瞅,可院子里静悄悄的,哪有儿子的影子?
还是周柒柒起来后,轻声跟她解释:
“妈,淮川他...昨晚快十一点才回来,天不亮,五点多就又赶回团部了,最近年底,各种总结,考核,战备执勤,事情堆成山,他也是实在抽不开身。”
周柒柒柔声宽慰着,想安抚婆婆失落的心情。
可秦佩兰表明上应了两声,但是回过头,却难掩失落。
她昨天特意问过隔壁下班的王团长,明明听说沈淮川的一团刚拿了阶段考核第一,全军都放了半天假休息的呀...
这话她憋在心里,没敢说出来,只是和一旁沉默的沈振邦交换了一个苦涩的眼神。
老两口心里都跟针扎似的难受,却谁也不敢主动去问儿子。
也许,淮川是真的不习惯,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们这老两口长时间相处吧?
看来,等舟舟的事情有了眉目,他们还是早点回疗养院去比较好,免得让孩子不自在。
好在,眼下还有舟舟的治疗资料这件大事牵挂着。
老两口心里再不是滋味,也总算有个实实在在的寄托,能把那股酸楚压下去几分。
就这么连着忙活了好几天,在朱莹莹的全力帮助下,那两大箱艰涩的外文资料总算被梳理出了大概的脉络,重要的部分也翻译整理得差不多了。
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