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怎么还一而再,再而三地招惹雷鸣?这怎么能让我不误会?难怪我当初...”
沈淮川的脚步停住了,目光锐利地看向露台方向,眉头紧锁。
虽然有点不高兴,但还是打断了周淑华的话:
“师母,什么叫‘招惹’,女人跟男人说话,就叫招惹吗?您对他偏见太深了,我相信我媳妇的为人。”
“我不是不信她,我是...”
周淑华有些语塞,心里堵得慌,下意识就想给自己找借口,但怎么都找不着。
“那您是不相信雷鸣?”
沈淮川反问,语气平静却带着穿透力,“还是说,您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事实’?”
周淑华噎了一下,立刻反驳:“我当然相信雷鸣!他是我亲侄子!”
“那好,”
沈淮川目光如炬,看向周淑华,
“既然您也相信雷鸣,那我们就过去听听,听听看,到底是我媳妇在招惹男人,还是您又在用老眼光看人,耳听为实!”
他说着,不等周淑华反对,便推着轮椅,悄无声息地滑向露台门口一处厚重的深绿色绒布窗台后面。
这里恰好形成一个视觉死角,外面露台的人看不到他们,但交谈的声音,却隐隐约约能传来。
“周同志,”
雷鸣给的声音隔着飘动的床单缝隙传来,带着明显的沉重和诚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