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点,救你一命。”
众人围观时都屏着气,不敢多话,猪棚里只剩下猪的喘息和众人的呼吸声。
可不到十分钟,那头先喂的母猪忽然长长出了一口气,滚烫的鼻息扑在猪槽边,接着就摇摇晃晃站起了身。
“咦?它……起来了!”有人低呼。
紧接着,那猪哆哆嗦嗦地走到食槽边,伸出舌头舔了两口水,又拱了拱槽边撒着的蒸南瓜。
“吃了!它吃东西了!”
“真吃了!这……这是活过来了啊!”
“我的天,真是药到病除啊!”
人群炸开锅,尤其是周春友,眼睛都红了,连连拍大腿,“江同志,这手段……我干了三十年猪棚都没见过!”
“江哥神了!”王大林更是喜得跳了起来,“哥,早知道你来,咱这两头猪昨晚就能救!”
连那头还躺着的母猪,也开始动了动后腿,鼻子嗅了嗅地上的饲料,挣扎着站了起来。
“也活了!”
张三柱兴奋地直打哆嗦,“这药也太灵了吧?刚才还是一口气都没的样子啊!”
“江同志,这是什么药?咱是不是得赶紧把方子记下来,今晚队里就得发广播!”周春友道。
“别急,还得观察几个时辰,不过基本脱险。”江守业淡淡道。
看到这一幕,沈兰花的脸色早绿了,嘴唇哆嗦半天才憋出一句:
“就……就这?怎么可能啊?吹牛吧你们?”
“对!”
沈立东赶紧接茬,“肯定是原本就能自己好,凑巧赶上你来灌药,装样子罢了!不然哪有这么快?当大家是傻子?”
“我看他灌的是水,说不定猪就是饿过劲了自己好起来的。”沈兰花嘟囔。
“你要脸不?”王大林气笑了,道:“人家救猪你们在边上叽叽歪歪,现在猪活了你说是‘巧合’?你咋不说你们俩是瘟神呢?刚才猪差点没死你们高兴得不行!”
“我呸!”
沈兰花一跺脚,指着猪棚,“我们也能治!你们以为只有你们懂?我们是知青,是国家培训过的知识青年!”
“哎哟,还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