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废了啊。

    “所以……人族被害的原因，都是因为我？”

    青锋喃喃自语着，眼神迷茫，身体摇摇晃晃地就要往后一栽……好在缁衣氏眼疾手快，连忙将其扶住。

    “圣师，不是您的错，是我们！是我们忘了您曾经对我们所说的话……天行健，人族当自强不息！”

    说到这，缁衣氏原本愤恨的目光，在此刻已然变得清澈！

    “圣母娘娘，教主……缁衣氏明白了，人族也明白了！人族想要崛起，想要屹立洪荒之巅，想要成为永恒天地主角，想要让人族不再成为他族眼中的炼器材料和食物……我们依靠的，只有自己，也只能是自己！”

    “人族，将铭记圣母娘娘和教主教导，铭记圣师护佑之恩！”

    说完，缁衣氏朝三人重重地拜倒磕头，九叩之礼，直至额头血肉模糊，方才停下，起身离开了大殿……

    青锋、太上、女娲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眼神都有些感叹……一直到缁衣氏的身影消失不见，女娲方才幽幽地说道：“小锋子，本宫和你大师父当的这恶人，你满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