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脸上没有丝毫的愤怒或者不甘，只有一片冰冷的平静。

他抬起头，目光仿佛穿透了无尽的时空，与那只永恒巨手背后的、威严而又漠然的意志对视着。

然后，他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同样清晰地传遍了这片破碎的世界，甚至顺着那道金光，传向了遥远的天界。

“好啊。”

“我等着。”

“你回去告诉你的爷爷，也告诉整个天界……”

“我会去的。”

“我会亲自踏上上界，把你们永恒一脉，连同所有与我为敌的势力……”

“一个不留，全部杀死。”

话音落下，那只永恒巨手微微一顿，似乎是被苏言这堪称大逆不道的宣言所触动，但最终没有再多做停留，带着顾长风的身影，缓缓消失在了时空裂缝之中。

天君级存在，真身降临下界，会付出难以想象的代价，救走一个孙子已是极限。

随着永恒天君意志的离去，那股镇压一切的恐怖威压也随之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