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如蒙大赦,快步走进公房内。
对着陈炳躬身下拜:“拜见县尉。”
陈炳这时开口:“说说吧,怎么回事?”
梁永峰于是把自己在三山村的遭遇说了一遍。
说完之后,连陈炳也皱了皱眉毛:“你确定你见到的那人是士族?”
梁永峰答道:“那人气度非凡,一身锦袍玉带,腰佩长剑,绝对不是普通山村百姓能拥有的,也不可能是提前准备的。”
陈炳转头看向一直站在陈泽身后的陈玉坤。
开口问道:“你是三山村人,知道那文士是谁吗?”
陈玉坤许久没回三山村常住,对常年深居简出的沈朗还真不怎么了解。被这么一问,略微思索后开口。
“义兄说的,应该是村中的沈朗。”
“这人是近两年到三山村的,平日在村里也不怎么出门。他的确懂些学识,村中人一直喊他沈先生。”
“但在此之前,没有说自己是士族,我们村中人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沈......”陈炳沉吟后,看向梁永峰,开口问道:“他宗族是何地的?”
梁永峰苦笑开口:“那沈朗眼高于顶,对我一口一个‘狗衙役’。我想问清来历,他却说我不配打听,让县丞过去见他。”
“我说是奉县尉之命前来拿人,他还是不屑一顾,也不愿说明身份,我也不敢再问了。”
旁边的陈泽听到这话再次暴怒,冲上去对着梁永峰拳打脚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