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务,就不多陪了。”
说完,一扭头跳上驴车,前面的衙役立刻抽了一鞭子,驴车晃荡着就要离开。
陈丰田赶忙紧追几步,用手扒住驴车车架:“贤侄!贤侄!你听我说,这事真的很重要,你就帮我解释一句就成!”
“贤侄,你就说一句.....说一句就成......”
旁边一个瘦衙役看了一眼梁永锋的脸色,手中的水火棍,直接朝着车架打去,正砸在陈丰田扒着车架的手指上。
陈丰田哎哟一声痛呼,连忙收回手。
那衙役厉声开口:“你这老头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我们捕头说了,还有公务,没时间搭理你!”
梁永锋扭头轻喝一声:“你怎么跟我伯父说话呢,有没有规矩!”
瘦衙役这才收了水火棍,却仍旧一脸愤愤不平的样子。
梁永锋回头看了陈丰田一眼:“伯父,请回吧,下次有时间再回来看你。”
“走吧。”
赶车的衙役,又一鞭子抽在驴屁股上。
江有林这次没敢再拦,驴车晃悠着离开。
梁永锋离了村子,脸色越发难看。
什么结义兄弟。
要不是陈玉坤在花香楼看场子,月月孝敬了不少,他能认下这种泼皮无赖当做兄弟?
这陈丰田还真拿自己当长辈了,一口一个“贤侄”叫着倒是舒服。
还想让他舍了脸面去帮他解释,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