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说完,也不解释:“那我们就回去了。”
江田连忙:“留下吃个饭吧,这一路也辛苦你们了。”
伙计已经跳上驴车:“不了,得赶在城门关之前回去。”
“这尘哥儿,真有面子啊!粮店掌柜对他都这么客气了。”
往日他们去买粮,粮店老板从来都是爱答不理,想讲个价还会被赶出来。
他们眼里,粮店老板已经是很有权势的人。
“赶明儿进城买粮,一定要去看看尘哥儿写的字!”
“就是就是,怎么说也是我们三山村的人!”
村中百姓,这时都觉得与有荣焉。
而此刻,永年县一家粮铺的老板正看着桌上的“米”“良”二子字发愁。
一个“粮”字。
一边大一边下,写得像分家似的,右半边还喝醉了。
“掌柜,这字挂在哪?”旁边伙计低声问。
“还是收起来吧,别挂了。”老板叹道。
心里暗忖:果然人无完人,能打狼不一定能写好字啊。
这倒真不怪江尘。
他都半辈子没拿过毛笔了。
掌柜递来毛笔时,为了折扣,他只能五指攥紧笔杆硬写,留下了此世第一幅墨宝。
与此同时,江尘驾着骡车,慢悠悠离开永年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