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陈巧翠欲言又止,但最后也没说什么。
第二天天刚亮,江田和江尘各自出门。
胡达住在三山村上边的上安岗,正好在去县城的路上。
江尘驾着骡车,没费多少力气就找到了胡达的家。
主要是门前摆着一张浸得发黑的长木桌,一眼就能看出来家里是干屠夫的。
江尘将骡车停下,刚要上前喊门。
一个满脸横肉、胡须杂乱的男人推门出来,手中正提着一个便桶。
江尘差点喊出“胡达“。
但仔细一看,这男人胡须有些花白,身形佝偻,比胡达矮两分。
想起顾金山说过的话,这应该是胡达的父亲胡大,倒真是和胡达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胡叔。”江尘连忙改口。
胡大一见门口站着个魁梧青年,剑眉虎目,本能地警惕起来。
听他喊说话后,才渐渐放松,用如同破风箱的嗓音开口:“找胡达的?”
“对,昨日我们上山打了头野猪,想请胡达过去帮个忙。
正说着,胡达正从屋内出来:“爹!我说了便桶我来倒就行,你怎么又出来受风了!”
“咋了,我又不是要死了,要你把屎把尿!”胡大梗着脖子顶了一句。
胡达懒得争辩,接过父亲手中的便桶。
这时抬头看见江尘,先是一愣,随后兴奋开口:“尘哥!你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