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成!他要是做了官,我们家还怎么活?”
一旁的陈玉堂也忍不住插话:“做官哪有这么容易?”
他读过两年书,也想做官来着,后来感觉不是那块料,还是回来等着当里正了。
陈玉坤冷笑开口:“他为了扬名,请人写了戏本,戏里写着:江二郎为义兄报仇,为百姓除狼灾,独自上山,与狼王厮杀三日三夜,最终带着狼王尸体回来!”
“他现在的名声可大得很,永年县城里,没几个人不知道江二郎,照这个趋势,要不了多久官府就会来问了。”
“啊?”陈玉堂不由得张大嘴巴,当即怒骂:“谁说的,他明明就出去了一夜!”
“还有张三坡,本来就是他杀的,还说为兄报仇,这也太假了!”
他接着对陈玉坤说,“哥,我们去城里揭穿他,要是他真当了官,那不是想怎么报复我们都行。”
“揭穿?怎么揭穿?”陈玉坤反问,“你去揭穿,人家会说那本就是戏本,有些夸张也正常。”
“再说戏是在聚乐楼唱的,多少人都看过,你去哪揭穿?难道也开一间聚乐楼,专门唱反戏?”
陈丰田打断两个儿子的争吵,再问陈玉坤:“那现在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跟之前一样,在山里除掉江尘。”
“之后爹再给他家摊派徭役,不管是出钱还是出人,都能拖垮他们。”
没了江尘,江家还不是没了牙的老虎。
“只不过现在江尘名声太过,之前找的人都有些怯了,还得再耽搁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