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不合。”
江尘也明白过来,这是让他借县丞的力,挡住县尉的刁难。
“可我也从没见过县丞啊......”
就算他们两者争权,县丞也未替他说话吧。
沈朗回头对沈砚秋开口:“砚秋,去熬一壶茶来。”
沈砚秋颔首,应声离开堂厅。
等沈砚秋走后,沈朗才开口:“说对策之前,我有一话问你。”
“伯父请说。”
“你不想扬名,也不想为官。难道真心想一辈子当个猎户?”
江尘的态度,沈朗早已看在眼里。
心思沉稳过度,完全不像年轻人。
可谈吐见识,又不像胸无沟壑。
今日直接问出来,却是想看看江尘到底是什么态度。
江尘没料到沈朗会问得这么直白,不由思索起来该怎么回答。
见江尘没有开口,沈朗又继续说:“我有两计,指向不同的路。”
“要是你只求安稳,是一种做法。”
“要是你心中还有别的抱负,那就是另一种做法。”
江尘沉吟许久,终于开口:“我本来就是山野的小民,有一家人要顾,又有了砚秋,现在年景不好,最大的目标,当然是全家过上不愁吃喝的好日子。”
沈朗的眼神不由黯淡,这和上次的答案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