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毁尸灭迹。
一切好像都能说得通了。
之后就算有人怀疑,也没有任何证据,也不可能将人告到官府。
“好法子!”陈丰田不由赞叹。
既然不能报官,那就只能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了!
让那小子,死在自己曾用过的手段上,也不失为一件趣事。
“那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那肯定得到开春了,大雪天的人不好过来,也没法上山,让他多活一冬吧。”
“好。”
“那我睡去了,这几天真把我折腾得够呛。”
回想起这几天的经历,陈玉坤仍觉得额头青筋直跳。
他在花香楼干得好好的,忽然场子就被砸了。
他负责调驯的那十几个姑娘,全被人带走,几个看守的兄弟更是被打成重伤。
要不是那时他正在楼上跟姑娘云雨,现在能不能全须全尾地回来都不一定。
场子被砸了该不算,之后又因略卖妇人被关了大牢。
要不是跟县衙捕头关系不错,花了些银子,找了个囚犯顶替,他现在还出不来呢。
现在虽说出来了,县城也不敢待,只能回家避避风头。
可到现在,他还是想不明白,花香楼的地窟藏得那么隐秘!
到底是谁泄的密,能让那群人直奔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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