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田也过来接过顾大江的冰锥,推着他往岸边走。
顾二河这才不情不愿地走上岸,跺了跺脚,才发觉脚底隐隐发痛,不由的嘶了一声。
江尘这才解释:“这冰面上的寒气入骨,站久了轻则冻伤,重则落下病根。”
“你们歇着,我们干一会儿。”
顾二河连忙使劲跺脚,目光落在江尘带来的大布袋上,忍不住问:“尘哥,这冰下面真有鱼吗?”
要是这样就能凿出鱼,哪里轮的他们。
可看江尘准备得这么充足,费这么大力气,就好像是有十足把握似的。
“放心,我什么时候空手下过山?”江
尘笑了笑:“等会儿抓到鱼,分你两条最肥的,回去给你娘炖鱼汤。”
“不用不用!”顾二河连忙摆手,脸都红了,“我们就是来帮忙的。”
江尘没再跟他争,拿起冰凿开始凿冰。
这工具毕竟不如现代的趁手。
四人两两一组轮换着干,足足花了近一个时辰,终于将冰层凿得只剩最后一层薄壳。
顾大江直起身,揉了揉发酸的胳膊:“尘哥儿,差不多了,再砸一下就能透了。”
江尘点点头,走下金石潭,握紧冰凿,对着最后那层薄冰猛地一捅。
“咔嚓”一声,薄冰裂开,潭水顺着窟窿涌上来,很快就漫过了冰面。
顾二河立马凑到窟窿旁,盯着透亮的潭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