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还是只能吃野菜糊糊。
犹豫片刻,他还是拿走了卦签——鱼肉也是肉啊。
他现在练弓正需长力气,必须补充蛋白质才行。
卦签化作流光钻进他身体,眼前立刻浮现金石潭的场景。
幽深的潭水中,一尺多长、脊背青灰的大鱼漂在水面,嘴部微微开合,尾巴有一搭没一搭的摆着。
漂着漂着翻了个身,露出银白色的鱼肚,随即背鳍和鱼尾一抖又翻过来,口中还不断吐着泡泡。
“快死了?难怪算是小吉。”
这么大一条草鱼,在水里劲不小,若是活蹦乱跳的,他根本抓不住,说不定还会被拖进潭水里。
这寒冬腊月,要是掉进水,可就生死难料了。
但是病恹恹的,那就简单了。
“行!今天的计划就是采天麻,捉鱼!”
江尘带上柴刀,背上长弓,穿上狗皮袄出了房间。
“二郎,上山去?”陈巧翠见他醒了,问了一句。
“嗯,上山去看看,能不能再搞点肉。”
“先吃早饭,我再给你准备点菜团。”
吃过早饭后,陈巧翠递过来一个布团,里面是野菜和粟米搓成的三个团子:“我淋了点鸡油,顶饿。”
在拒绝陈大花的婚事、带回来四只山鸡之后。
陈巧翠的态度简直对他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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