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椅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吗?
传尼玛的谣言呢?
不是这些谣言,老子们会来到这捋老虎须吗?
土炮现在一点也不敢狂了,他只想马上离开这里。
只是刚一抬头,他就看见了车前盖的那道年轻身影,整个人仿佛石化般顶住。
哪怕身上穿着一身的重装,他也不敢有任何僭越之举。
季藏缓缓蹲在前挡风之前,他手中拿着月之血,像是扎进豆腐里一样。
刀尖轻轻松松地破开了4阶载具的前挡风玻璃。
一寸一寸地深入,直到抵至土炮的咽喉。
土爷完全没有了主城一把手的威风。
他脖子上的皮肤,感受到了锋刃上传来的极致凌厉的气息。
那是一种完全被杀机锁定的窒息感。
他知道,自己现在距离死亡,仅仅只有一线之隔。
“季爷……季爷……是我们冒犯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们吧……”
土爷的声音中几乎带上了哀求的哭腔。
“爬出来。”
季藏只是冷冷地说了三个字。
“好……好……我爬出来……”
土爷将手中的武器丢下,颤抖着举起双手,打开车门,慢慢从载具上挪了下来。
“还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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