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用力,张氏就疼的“哎呀哎呀”的惨叫起来。
“这肉汤是给我吃的,我想泼就泼,明天的鸡蛋和肉汤也不能少,否则就别怪我去找村正告状。”
王老头等人听到动静,手忙脚乱的冲过来,没等来到跟前,王川便“哐啷”一声关上了屋门。
随后上了门栓,又用木棍死死顶住,这才吹着口哨躺回了床上,任凭王家人在外面狂吠。
王老头等人在外面一阵拍打,骂的口干舌燥都没能将王川喊出来。
众人没了法子,只好先扶着张氏回了主屋。
王老头一边嘶溜嘶溜吸着旱烟,一边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爹,二哥实在是太过分了,竟然敢对自己的亲娘下手,咱们干脆去县衙告他忤逆去吧。”
老三王河今天被王川当成了反面教材,丢尽了脸面,心里早就恨得牙痒痒,此时见到机会,忙不迭地撺掇道。
崔氏、马氏和三个王家的小辈,也都跟着七嘴八舌地附和着。
王老头听着乱糟糟的吵闹声,太阳穴突突直跳,猛的抡起烟杆砸在木桌上,震得粗瓷碗里的腌菜汁都溅了出来。
“都给老子闭嘴!去县衙?你们当县令大人是咱家的亲戚?再说了,你娘手上连个伤都没有,空口白牙的如何给他定罪?”
老三王河急得脖子通红:“那难道就由着他骑在咱们头上拉屎?”
“蠢货!”王老头的烟杆差点戳在三儿子的脑门上,“全村人都盯着咱家看笑话,此时绝对不能出岔子。”
他转向默不作声的老大,语气稍缓,“江儿,你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