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了,司菀和她才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
有时候司菀都想不明白,为何有人不顾半点手足之情,一再攻讦折辱。
想来,也只能用亲缘浅薄解释了。
等仆婢将满地碎瓷片清理干净,司菀走到床榻前,落座。
她轻声安慰:
“万松书院虽说败落了,但大哥在那儿衣食无忧,也有书童奴仆照料,不必太过忧心。”
“以往我总觉得,勉哥儿年岁渐长,也能懂事些,岂料他却变得越发偏执,觉得所有人都对不起他。”
赵氏一闭上眼,脑海中就浮现出司勉狰狞扭曲的表情。
隐隐透着司长钧的影子。
人都有喜恶。
她厌憎司长钧,连带着对自私偏执的长子,同样亲近不起来。
“罢了,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我也管不了那么多。”赵氏低声道。
司菀和赵氏一起用了饭,又陪她在竹园逛了许久。
等到天色擦黑,才乘车往围场行宫所在的方向行去。
马车内。
司菀把玩着鹃鸟形状的玉雕,此物不仅形态怪异,还透着一股子阴冷。
委实邪门。
司菀掂了掂,又重新将其收回黄铜匣里。
“宿主,过了这么长时间,司清嘉半点动静都没有,她该不会放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