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嬷嬷急得团团转,恨不得能帮太后分担一二。
好不容易挨过凌迟般的折磨,宫女匆匆踏进寝殿,手中拿着一枚蜡丸,交到嬷嬷手中。
嬷嬷沉着脸将蜡丸拆开,略扫了眼密信的内容,气得咬牙切齿、恨意翻涌。
“月懿公主真是疯了,您看看她多大言不惭,竟算准了药膏用尽的时间,特地以此要挟您,必须派粮商前往大月,和他们做生意,否则便断了您的药膏。
穷山恶水生出来的刁民,委实卑鄙无耻!”
嬷嬷边骂,边将信纸展开,放在太后面前。
“好个下作的蹄子!”
太后擦了擦额间的冷汗,将信纸团起来,揉碎。
“听闻太子和安平王日前召回了一群粮商,有意切断大月的粮草供应,咱们若派粮商前往两国交界之处,只怕会让太子心生不满。”嬷嬷提醒道。
“他还不满?”太后掀唇冷笑。
“娶了这么个工于心计之辈当太子妃,整个人都被笼络过去,每日只知跟在妇人屁股后面,唯首是瞻,哪有半点储君的威严?
哀家估摸着,太子之所以召回粮商,也是司菀鼓动的。两国邦交,在这对夫妻眼中,简直如同儿戏一般,岂能纵着他们胡闹?”
太后狠狠拍了下桌子,道:
“走,去找陛下说理去!”
太后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沐浴更衣,随即前往养心殿。
皇帝正在批阅奏折,听到内侍的通传声,他忙不迭的起身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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