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而散发味道的源头,恰是那道做工精巧的木雕屏风背后。
司菀低垂着脑袋,目不斜视,仿佛全然没有发现屏风的异常。
她道:“陛下,初春天气渐暖,跳蝻逐渐长成,咱们也该组织人手,将其尽数捕杀了。”
“跳蝻虽未生双翅,但数量极多,该以何种方法捕杀?”
“围打、火烧、扑杀,或以鸡鸭啄食,诸多方法皆可选择,只需顺应时节,除去蝻群,便能起到查缺补漏的效用。”司菀答道。
皇帝有些感慨:“去岁琉河决堤,好在得天眷顾,没有爆发饥荒瘟疫,但天气闷热,容易滋生蝗虫,若将跳蝻除尽,倒是避免了赤地千里,民不聊生的后果。”
“陛下圣明。只是捕杀蝻群需要数百名侍卫,闹出的动静也不小,安平王说怕得罪人,不愿与臣女一起折腾……”
司菀苦着脸道。
“什么得罪人!这是利国利民的好事,菀菀放手去做皆可,无需顾虑任何事。
不就是数百个人手吗?安平王小气惯了,不借给你,朕借你两百名御林军,可好?”
司菀双眼瞪得滚圆,似是不敢相信,面上的喜色藏都藏不住。
皇帝对她的态度一向优容。
一方面,是因为司菀不日即将和太子成婚,入宗室玉牒,是自家人,长辈看小辈,总是带着几分亲近和慈爱。
另一方面,是因为司菀于国有功。
皇帝本就是一心为民的明君,将天下黎民看得极重。
两年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