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赶忙出言规劝。
“不算严重?那你告诉我,什么叫严重?
司芩都被圣上关进偏殿了,一旦出了差错,招惹了不能惹的人,你能保证不会牵连到咱们公府?”
秦国公嘴唇嗫嚅,过了好半晌,才颓然摇头。
他自然是无法保证。
突然,秦国公脑海中浮现出,司芩兴致勃勃将丸药拿到他面前的画面,不由双眼暴亮。
他忍不住想,若是将丸药翻找出来,呈到御前,或许是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心里转过此种想法,秦国公嘴皮子一秃噜,直接说出了口。
老夫人在旁听得清清楚楚,眼前一阵发黑。
“孽障!你疯了不成?”
老夫人嘴里边骂个不停,边举起桐木拐杖,照着秦国公的头脸狠狠抽打。
“你身为父亲,早就知道司芩服了虎狼药,为何不及时阻拦,反倒放任她一错再错?”
秦国公梗着脖子反驳:
“母亲,您先住手,疼!”
秦国公倒抽了一口凉气,“服药是司芩自己心甘情愿的,并非我强行逼迫,又怎能将罪责推到我身上?更何况,就算拦住了一回,也拦不住第二回,又何苦耗费心神,与她周旋?”
事到如今,秦国公仍执迷不悟,饶是老夫人常年吃斋念佛,早就磨平了脾性,这会儿也不由动了真火。
“你当我不知你是怎么想的?无非是看中那丸药功效卓著,司芩服下后,整个人气血充盈,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