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出家人不打诳语,贫僧又岂会欺瞒世人?此举与贼盗有何异?”
慧衡倒是半点不担心自己的谎言会被戳破,毕竟藏在菩萨像中的武僧,是他一手教导出来的弟子,最是忠心不过。
他听到外面的对话,在自己前去叩拜时,便会挤出水囊中的液体,显现出“菩萨泣泪”的异象。
不过这个突然站出来的女子,观其发饰,应是个尚未出阁的姑娘,委实胆大包天,竟敢当着陛下的面,质问自己。
若是不将此女彻底弹压下去,往后岂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在娘娘庙放肆?
他又怎能再让这些达官显贵心悦诚服?
心里转过这种想法,慧衡方丈面色一肃,沉声道:
“女善信,你出身高贵,深受家中长辈宠爱,却秉性偏执,如今已经误入歧途,还望今后静思己过,莫要伤人伤己,妨害至亲。”
闻得此言,站在不远处的秦国公深以为然,点头如捣蒜。
他对司菀的厌憎早就深入骨髓,甚至觉得自己官运不畅,全是这个女儿从中作祟,贻误了他的前程。
此时此刻,他心中偏见更深。
“秦国公府还真是奇了,大姑娘好不容易跟七皇子订了亲,岂料七皇子竟无缘无故瘫痪在床,后来大姑娘也跌落山崖,不知所踪。”
“司长钧分明是武举的主考官,却被歹人调换了纸甲,非但心血付诸一炬,还被罚俸一年,吃了不少暗亏,难不成真是被二姑娘刑克的?”
“有些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况且慧衡方丈佛法精深,不比明净师太逊色,他的话,定有几分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