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都揽到自己身上。
“陛下,微臣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出一口恶气,我儿精通水利又颇有才华,本该在工部任职,前程光明,却被司菀这恶毒女子给毁了,微臣一时糊涂,才借武举的机会,挟私报复。”
系统在司菀脑海中尖叫:
“宿主,姓郑的老贼撒谎!”
司菀似笑非笑的看向郑洹,心中默道:“别急,我会让他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郑洹本以为,自己将矛头对准秦国公,至多不过被革职处置。
毕竟徐惠妃才是幕后主使,即便徐嘉叡生死未卜,徐家也不会得寸进尺。
谁知司菀好似想起了什么,突然惊呼一声。
众人纷纷看向她。
“怎么?”皇帝问。
“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女子小脸儿上满是为难,字斟句酌道:“若是臣女没记错的话,陛下您原本也是打算下场,与诸位武将切磋一番,还特地叮嘱爹爹,不必行劳民伤财之举,兵器防具与普通考生一致即可,那岂不是意味着,您也会穿上纸甲?”
随着司菀的叙述,皇帝眼神仿佛淬了冰般,不见半点温度。
“郑洹,你是真想报复司长钧,还是想让朕也穿上这等纸甲,与人切磋时,落得肠穿肚烂的下场?”
“陛下!”
郑洹惊呼出声,被吓得几欲昏厥。
司菀怎能如此恶毒,将弑君的帽子扣在他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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