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徐惠妃急忙屏退院子里的奴仆,掩上房门,眉宇间蕴着浓浓心疼,握住七皇子的手腕,阻止他自残。
“母妃,司长钧那老贼欺人太甚,竟把肖似司清嘉的画像拿到儿臣面前,说什么消解相思愁绪。
我呸!儿臣对司清嘉恨之入骨,要是有机会,我都想把整个秦国公府付之一炬,何来相思可言?
若非此事关乎儿臣颜面,也不必如此费心隐藏,还得强忍着恶心跟司长钧周旋。”
徐惠妃拍了拍七皇子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玺儿,你想出这口恶气,其实并不算难。”
七皇子看向她,眼底透着疑惑。
“司清嘉一直渴望飞上枝头,成为天下间至尊至贵的女子,她的魂魄都被贪婪所侵占,司长钧是她的亲生父亲,估摸着也不遑多让,颇有野心。
只要抛出些诱饵,司长钧便会像嗅到肉味儿的狗一样,疯狂扑上去,根本分不清眼前是机遇还是陷阱。”
“母妃这是何意?”七皇子不解。
“陛下不是要开武举吗?不如想办法运作一番,让司长钧担任主考官。”
七皇子拧紧眉头,攥紧了那幅珍贵的舆图,不明白母妃为何要帮司长钧那个老贼。
万一司长钧真得了父皇重用,往后要想收拾他,只怕就没那么容易。
似是看出了长子的疑惑,徐惠妃涂了蔻丹的绯色指甲划过床柱,发出尖利刺耳的响声。
“玺儿,你要知道,本朝以往从未有过武举的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