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二两肉,你爹就认不出你来了?”
“二姑娘从京城运来了粮食药材,这会儿全都送往瓮山,个中辛苦,咱们都是清楚的,但这姓郑的是个混蛋,上下嘴皮子一碰,就想抹煞别人的功劳,想得可真美!”
“一个胆小怕事的孬种而已,随了他爹。”
听到军汉们毫不留情的贬损,郑毓辰气得浑身发抖。
他好歹也是清流子弟,即使父亲官位颇高,他仍脚踏实地,从工部小官做起,自诩是周全聪慧过人,哪里看得起这些大字不识一个的军汉?
郑毓辰快步冲到太子面前,颤声质问:“殿下,您身为太子,身为大齐的储君,难道就这么放任手下军士,肆意侮辱贬低朝廷命官?”
太子垂首看向郑毓辰,“他们说错了吗?”
郑毓辰被噎了一下,俊秀面皮狠狠扭曲,显然没料到太子会如此倨傲,不给他留脸,顿时恼羞成怒,抬手指着司菀,态度鄙夷:
“对,微臣与司二姑娘相比,确实显得不太中用,她起码还能红袖添香,似优伶般,陪在殿下身边当一朵解语花,而微臣满腹真才实学,却只能被这起子浑人轻鄙,还真是不公平!”
旁边的安平王揉了揉耳朵,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郑毓辰他疯了吗?居然把司菀比作优伶。
真是寿星公上吊,活腻歪了。
安平王别开眼,不敢去看太子堪称狰狞的神情,默默走到司菀身边,小声道:
“估摸着再有一个时辰,物资就能上山,有了药材粮食,便相当于给灾民吃了粒定心丸,也能少些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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