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多谢陛下。”
司清嘉缓缓站起身,想要避开赵德妃,却又对上太后意味不明的视线,颤抖的更加厉害。
这般前有狼后有虎的处境,让她如临深渊,面色霎时间苍白如纸。
皇帝对寿安宫内发生的一切心知肚明,他觉得头疼,抬脚走到榻前,看着表情呆滞的七皇子,问:
“不是说请了明净师太施针吗?师太是怎么说的,老七的身体状况如何,可能恢复?”
“施针的时日尚短,效果也不太显著,有时候,盛名之下其实难副,自然不能尽如人意。”徐惠妃无奈苦笑。
原以为明净师太乃化外之人,能耐必定不小,岂料她治了这么长时间,玺儿居然连好转的迹象都无,真是没用的废物。
赵德妃本就是重情念恩的性子,也见不得有人污蔑明净师太。
她转动着腕间的绞丝镯,慢声反驳:
“先前臣妾生小十一时,胎位不正,稳婆也存了异心,若非明净师太及时出手,只怕我们母子二人早就命丧黄泉了。
陛下,或许不是施针的效果不佳,而是有其他因素,耽搁了七殿下养病。”
徐惠妃冷了脸,“德妃这是何意?玺儿是我十月怀胎辛苦生下的孩子,如今伤成这样,我定会倾尽所有医治他,怎么可能放任其他因素耽搁他养伤?”
“怎么?德妃是觉得我在故意污蔑一个尼姑?”徐惠妃柳眉倒竖,厉声质问。
赵德妃不闪不避,迎上她的目光,“我只是阐明事实,正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若惠妃信不过明净师太,何必眼巴巴捧着令牌,前往水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