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道:“清嘉和师太缘分颇深,以往未曾见您修闭口关,怎的突然想以此法修行?”
明净师太不语,自顾自取下金针,走到桌前,在纸上写下补阳还五汤的方子,交给徐惠妃。
“师太,服了汤药,我儿就能痊愈吗?”
即使知道明净师太处于禁语期间,徐惠妃还是忍不住,想要求一个确切的答案,也好早做准备。
若玺儿真成了不中用的废人,她膝下还有另一个儿子,好生培养,将来也可搏一搏那个万人之上的位置。
总不能真让谢衍那畜生坐拥大齐江山。
司清嘉亦是满眼关切,等待着明净师太的回答。
想起白日里司菀的提醒,明净师太岂会不知,有歹人想要戕害七皇子的性命?
自己说的每一个字,都仿如锋利的铡刀,会将后者推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出家人本就以慈悲为怀,明净师太避世多年,更不愿造杀孽。
索性指了指悬挂胸前禁语牌,摇头。
徐惠妃有些急了,“师太,禁语只是不能说话而已,不代表无法给出答复。”
明净师太双手合十,嘴唇紧抿成线。
见状,定安伯扯了扯徐惠妃的衣袖,小声道:“娘娘,明净师太劳累许久,不如先回房歇歇。”
定安伯打了圆场,徐惠妃也回过神来,不敢把人逼急了。
她面色恢复如常,勾起浅笑,将明净师太送回厢房。
待门板阖上,徐惠妃冷冷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