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学识浅薄,医术不精,还望王爷请太医院的名家前来,或许能寻到救治之法。”
大夫嘴上这么说,实则是在给七皇子留颜面。
这位殿下的症状,分明就是马上风,身边还有一个身受重伤、衣衫不整的优伶,更是加深了大夫的推测。
但此种病症委实不太体面,若诉诸于口,对他这种升斗小民,只怕是祸非福。
大夫自然不敢妄言,心下却觉得无比荒唐。
好歹是贤名在外的皇子,怎能如此不修私德,沉湎女色也便罢了,还险些弄出人命,自己也沦为废人。
果真是祸福无门,惟人自召。
“七皇子如今的情况,也不宜挪动位置,明日本王禀明陛下,请太医给他看诊,希望能尽快恢复。”
安平王长吁短叹,仿佛真为七皇子的遭遇感到惋惜。
但只要一想到七皇子残害优伶的狠辣手段,他便对这个侄孙生不出半分怜悯。
落得这般下场,皆是他咎由自取,也怪不得旁人。
三楼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二楼的宾客们自然也听到了风声。
许多勋贵上了楼,三五成群聚在一起,低声私语。
不多时,七皇子意图戕害优伶,且得了马上风的消息,便似插了翅膀般,传遍整座樊楼。
“以往听闻,七皇子是圣上最宠爱的儿子,三岁能诗,五岁能文,才华学识皆不俗,再加上徐家出过数位名臣,对他教导极严,任谁也想不到,品行出众的他会做出这档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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