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像是要与伶人共度春宵,反而透着几分杀意。
这是怎么回事?
陆昀川不明白的事情,司菀却心知肚明。
她看向安平王,道:“能不能找几个侍卫,把那个伶人救下来,否则她凶多吉少。”
安平王满脸讶然,“老七的性情竟如此暴戾?他不是最为温和稳重的吗?”
司菀但笑不语。
事关男子尊严,若是司清嘉知晓也便罢了,毕竟两人还有婚约。
但一个还在贱籍的伶人,对七皇子而言,不过是个可以随意打杀的玩意,稍稍交待几句,也不会有人追究。
“好,我这就派人过去。”
安平王起身欲走,司菀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说:“先等等,咱们只瞧见了捕蝉的螳螂,那只雀儿却还隐于幕后,未曾现身。稍待片刻吧,若七皇子真要动手,再救人也不迟。”
安平王没想到,陪司菀回京搜罗药材,竟有这么一场热闹看。
他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低声道:“老七是樊楼的主子,在这留了雅间儿,二姑娘可要去瞧瞧?”
司菀疑惑,问:“从哪儿瞧?”
安平王伸手指了指上方:“屋顶便是。”
“如此甚好。”
安平王推开窗,翻身跃上屋顶,司菀不会武功,但金雀身手甚是灵活,搂着她的肩,直将司菀带至屋檐之上。
没多久,齐书源也爬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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