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殿下?”
司菀伸出手,在太子眼前晃了晃,说:“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太子面颊滚烫,呐呐无言。
两人又在驿馆呆了小半个时辰,直到将所有劝农使的问题尽数解决,司菀才松了口气。
期间,太子一直陪在她身边。
劝农使们不知青年的身份,只觉得此人威势赫赫,竟比安平王还令人生畏。
司菀回过头,见太子全神贯注翻阅着她的手稿,有些羞赧。
她年幼时只在族学待过几年,先生教导时也不算用心。
因此,司菀的字比狗爬强不了多少。
似是看出了女子的想法,太子剑眉微挑,“这份手稿上的法子能解百姓燃眉之急,思路清晰,价值千金。”
司菀杏眼亮了一瞬。
旁人都爱听好话,她也不例外。
跟太子道别后,司菀坐上马车,折返公府。
她脑袋倚靠着车壁,双目微阖,神情变得冷漠,冲着金雀道:
“不必派那么多人守在水月庵,留一两个便好。”
金雀轻声应是,问:“主子,回来的人可有安排?”
“让他们在绸缎庄小住几日,帮我造一匹香云纱。”
系统忍不住问:“宿主,绸缎庄里的布料种类多达上百,为什么非要让那群少年给桑蚕丝染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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