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首悬吊于山寨出口前,用带着倒刺的马鞭抽打。
每抽打一下,马鞭便能从匪首身上活活剐下一块肉来。
惨叫声响彻整座山寨。
侍卫们轮番行刑,抽打了整整三日,到了后来,匪首除了一颗脑袋外,只剩下一副带着碎肉的骨头架子,五脏六腑哗啦啦落在地上,被引来的野兽啃噬,那副画面甭提有多瘆人了。
马怀安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初次瞧见犹如炼狱的可怖场景,险些被吓破了胆,整个人都不好了。
因此,如今的他,虽为了财帛权势留在安平王身边,却对这位王爷十分惧怕。
余光瞥了眼年轻儒生又红又肿的额头,司菀收敛目光,淡声道:“王爷绝不会后悔今日的决定。”
安平王挑眉,“本王拭目以待。”
除了名为马怀安的年轻儒生外,安平王手底下还有其他精通农事的幕僚,他们性子没那么倨傲张扬,也并非不能容人的狭隘之徒。
司菀详细拆解了保存地力的法子,静下心来,与他们交流经验,没有丝毫隐瞒。
幕僚们则边听边记,说不出的专注。
就连安平王都未曾离开,好整以暇的坐在树荫下品茗。
在城外折腾了整整三个时辰,直到日落前,司菀才乘车赶回秦国公府。
甫一下马,她便和灰头土脸的司清嘉打了个照面。
此时此刻,司清嘉再不复往日的光彩夺目,娇美动人。
她的五官又发生了细微的改变,眼尾较之前狭长些许,略略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