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脸,但有这么个搅屎棍,若是不强硬些,恐怕无法拿到良种。
“这有何难?休三耕一,轮歇播种便是。”
安平王负手而立,表面上反驳,内里却高看了司菀一眼。
这小娘子看似纤细柔弱,却对农事知之甚深,与寻常闺秀大不相同,委实奇怪。
不过这世间反常之事数不胜数,只要与农事无关,他也懒得理会。
司菀知道自己这一番话,勾起了安平王的兴趣,索性趁热打铁,继续游说这位王爷。
她拱手上前,主动进言献策:“休三耕一,确实能使土地复原,但未免太浪费时间,臣女有更好的法子。”
平心而论,安平王真不相信司菀能有什么好办法,眼底也划过怀疑之色。
年轻儒生更是满脸不屑。
司菀佯作未觉,先直截了当阐明自己的目的:“臣女今日之所以叨扰王爷,是想借占城稻的良种一用,若臣女的法子可行,还望王爷能够割爱。”
她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消弭安平王的防备,省得被他当成居心叵测之徒。
男子几不可查的颔首,阔步走到树荫下,倒了碗凉茶,亲自递到司菀面前。
安平王挥手屏退侍卫,语气较之刚才,缓和了不知多少倍,他问:“司二姑娘有什么办法?”
听到这话,司菀还没来得及回答,年轻儒生便似被踩了尾巴的老猫,抢先一步开了口:
“王爷,一个从未接触过农事的女子,怎么可能提出行之有效的法子?以属下看,她定是翻阅了几本农书,便来到您面前卖弄,根本没有半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