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菀莲步轻移,缓缓行明净师太身边。
两人并肩而立。
寻常女儿家见到明净师太时,或濡慕,或崇拜,或敬重。
司菀却好似与明净师太颇为熟稔般,十分亲近。
不止赵弦月看着奇怪,司清嘉更觉眼热。
心中暗忖:她这个庶妹运道还真是不错。
“赵小姐,你好生看看,为了保住德妃娘娘及她腹中的孩子,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请得明净师太出手,最终德妃娘娘母子无恙,难道这些你都忘了?”
司菀苦笑着摇头。
赵弦月则被问得一愣。
一方面,司菀确实符合稳婆口中幕后主使的模样,且是个身份低贱的庶女,嫉恨金尊玉贵的德妃也不算奇怪。
但另一方面,大名鼎鼎的明净师太,又是司菀请来的。
赵弦月也没想到,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司菀,竟有这么大的本事,以往还真是小瞧她了。
司菀继续道:“我既要害德妃,就没有必要请明净师太坐镇,否则,岂不是以己之矛,攻己之盾吗?”
这档口,皇帝坐在木椅上,指节轻叩桌面,是思索时才有的状态。
徐惠妃瞥她一眼,走上前,慢条斯理说:
“话虽如此,但谋害皇嗣乃是重罪,不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否则遗漏了罪魁,只怕后患无穷,陛下,请您彻查此事。”
司菀抬头,不顾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