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原以为司勉早就蠢透了,没曾想摆脱气运的控制后,头脑倒是清明许多。
“等皇室中人到齐,百官及亲眷行叩礼、诵贺表后,就能瞧见那尊木雕了。”司菀道。
眼见着时辰差不多了,众人在内侍指引下列队丹墀。
不远处传来尖锐的通报声:
“陛下到!”
皇子公主及后宫妃嫔也纷纷赶至寿安宫。
今日乃太后寿辰,她坐在殿内正中的案几前,皇帝与赵德妃在两侧陪席。
如今赵德妃快要临盆,肚腹高高耸起,双颊红润,整个人丰腴些许,说不出的雍容美丽。
皇帝时不时看向她,眸底尽是关切,圣眷极浓。
没了那盏鹿血酒,赵德妃与皇帝也未曾生出龃龉,在禁宫的地位自是不可动摇。
徐惠妃远远及不上她。
看到赵德妃过得不错,赵氏悬在心口的大石终于落地。
命妇不得随意入宫,就算她担忧妹妹,也只能等待传召。
赵氏正欲收回视线,余光瞥见一道熟悉的身影,她如雷击顶,面上血色尽褪。
司菀站在赵氏侧后方,恰好能瞧见她不断颤抖的肩膀,铁青的面色。
她压低声音问:“母亲,怎么了?”
“菀菀,你看徐惠妃身边的年轻女子,是不是清嘉?”赵氏颤声道。
司菀循着赵氏的视线望去,果然瞧见了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