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只能暗暗祈祷上天,垂怜于她。
让她能如以往那般,顺利激发花木的生机,洗去祖母和母亲心中对自己的怀疑。
她手持花铲,翻动着黑褐色的泥土,还没等将根茎铲出来,院外突然传来一阵通报声:
“陆先生到!大少爷到!”
闻声,司清嘉惨白面庞终于浮现出淡淡粉晕,她望着阔步走进卧房的青年,得意的看向司菀。
老师是她最大的依仗。
有他在,司菀根本翻不起什么风浪。
陆昀川甫一进门,目光便落在司清嘉身上。
眼见着平日里无忧无虑的学生凤眸含泪,孤零零坐在桌前,袖襟沾了不少泥土,附近还围着许多女眷。
尤其是,司菀也在。
陆昀川猜到,清嘉定是受了委屈。
他脸色阴沉如水,冲着老夫人拱手,问:“敢问陆某的学生究竟犯了什么错,值得公府动这么大阵仗?”
老夫人倚靠床头,坐直身子,低低咳嗽两声,才道:
“陆先生,老身敬重你的学识,但也希望你在公府做客,能守公府的规矩。”
顿了顿,老夫人声音更冷:“后院乃女眷居所,外男不得随意出入,陆先生来此,本就不合礼数,甫一照面便质问长辈,更是没有长幼尊卑之别。”
老夫人就差明说,陆昀川的所作所为,全然配不上大儒的称号。
“祖母,是把孙儿把先生请过来的。”司勉上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