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毕竟赵氏才是她的亲生母亲,两人的血缘,无论如何都斩不断。
当晚,钟粹宫。
自打白日听了司菀讲的梦境,赵德妃心里便不太舒服。
滞闷,还有些透不过气。
等天色擦黑,皇帝带着酿好的鹿血酒前来,瞧见猩红刺目的酒液,赵德妃觉得更难受了。
她面色煞白,在烛火映照下,更添几分羸弱。
皇帝担心极了,哪里还顾不上饮酒?
当即宣了太医。
太医为赵德妃诊脉,听了许久的脉象,额头渗出大滴大滴冷汗,也未给出答复。
皇帝紧握住赵德妃的指尖,冰凉。
他咬紧牙关,问:“德妃究竟得了什么病?”
太医呐呐道:“不是得病,而是滑脉。”
皇帝与赵德妃面面相觑,简直不敢相信听见了什么。
他们知道何为滑脉,那是有孕妇人的脉象。
可德妃早些年伤了根基,即便将补药如流水般喝进肚,依旧没有任何效用。
久而久之,赵德妃自己都放弃了,接受膝下空虚的事实。
眼前这个太医却说她有了滑脉,难道她怀了身孕?
赵德妃嘴唇颤颤,含泪望向皇帝。
她思绪混乱,司菀讲述梦境的声音在耳畔回荡:
“雄鹿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