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不起,才更要以武服人。
谷媛眸光微敛,三妹,既然你不杀他们,那我来替你做这个恶人。
待苏江酒酒足饭饱后,她才缓缓站起身道:“你们继续吃吧,本王出去走走!”
苏江酒语毕,便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早晨的空气,清新如洗,花花草草上还沾着未掉落的晨露。
苏江酒在山林小道没走两步,便见远处有一人,徒步向自己走来。
只是雾气太浓,看不清人影,但走的近了才发现,竟是身穿布衣的谭牧。
谭牧已是七十五岁高龄,一头斑白的长发高高束起。他身着破旧衣衫,全身上下透着疲惫,满脸沟壑纵横,尽显沧桑。那双浑浊的眼眸里布满了红色血丝,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
苏江酒见到谭牧,她笑着对谭牧行了一礼,并问候道:“谭老将军,那日战场一别,已有许久未见!将军近来可好?怎么变成这副狼狈模样了?”
谭牧见苏江酒对自己行礼,先是一愣,后反应过来才后知后觉问道:“你这是在向我问好?”
苏江酒微微颔首,“不错!话说将军怎么会在这?”
谭牧是因为安狼被大燕所灭,心中气愤,也是因为心有不甘还有带着对母国的不舍所以才回来看看。
谭牧不答反质问道:“苏江酒,你让翟舒瑾以和谈为名来我国,实则是想故意向我国大王传递你们要将二王子送回安狼的消息是不是?你们的目的就是想让我国大王恐慌,而后自乱阵脚?”
苏江酒嘴角一弯,微微一笑,“那还不是因为你们的大王既多疑还是个草包。将军,若非安狼国满殿的臣子都心系安狼二王子,你们安狼的大王又怎会被逼到亡国这一步?”苏江酒轻叹一口气,“皇位啊,就如忘忧一般,一旦沾染,就戒不掉了。”苏江酒对谭牧笑的一脸人畜无害,“檀老将军,其实行兵打仗啊,光靠蛮力可不行,还得学会兵不厌诈。将军,安狼王他昏聩无能,重用奸臣,残害忠良,安狼国有此君主,江山倾覆那是大势所趋,迟早的事。”苏江酒话锋一转,关心道:“对了,看将军这神色匆匆,满脸狼狈的模样,想是还没用过饭吧?将军,本王的营帐就在前面不远处,若将军不介意,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