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造反呢?”
“就是啊,今年水灾,小郡王施粥救民,爱民如子,且这么多年都一直安守本分,她怎么可能会反?”
一个身穿常服,头戴绒花的女子议论道:“你们还记不记得,今年兖州城的谣谶?那谣谶里写着男子在朝为官,天理不容啊!”
“什么狗屁帝师延舟?依我看,那延舟是祸国殃民的祸水还差不多,定是他夺了陛下的权利,让陛下做了个傀儡,陛下被他掣肘,这才没办法,才派人来杀小郡王!”
“一个外人也来掺和皇家的事,不是祸水是什么?”
“男人当官可是要亡国的!”
……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议论着,苏歆命令道:“桂英,派两个人把南宫将军带回府里关起来,本王,此刻便去皇宫,向陛下讨个说法。”
苏歆语毕,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皇宫大内,百万羽林卫如铜墙铁壁般将皇宫围得水泄不通,密不透风。
大殿上,一旁的檀香袅袅,直冲云霄。
苏歆和苏江月对峙。
苏歆一袭红衣白袍,凛然而立,英气逼人。她目光冷若冰霜,死死睨着高坐皇位的苏江月。
苏江月身穿一袭便服,她坐在龙椅上,腰杆笔直,一脸威严,帝王之相尽显。
苏江月缓缓开口,“苏歆,你终究是走到了谋反这一步。”
苏歆冷笑一声,“那不是你逼的吗?苏江月,我从来没有谋反之心,可你却因为猜忌,屠杀我整个永王府,你让我如何不恨?”苏歆轻叹一口气,她对苏江月行了一礼,“陛下,臣今日不是来造反的,而是来清君侧的。”
苏歆严肃唤道:“桂英!”
身穿银色铠甲,腰悬佩刀的桂英手拿一封锦珀,威风凛凛的走上前来,他立在苏歆身前,对着皇位上的苏江月一字一句念道:“自燕太祖高皇帝御极,肇定祖训,严禁男子涉于朝堂。若后世帝王有悖此训者,四方藩王咸可入兖州以清君侧,天下共讨之。
吾闻圣君临危,策定而乱弭;忠臣遇厄,谋就而位立。今朝堂有奸佞权臣,势焰熏天,挟陛下以充傀儡。本王苏歆,忝为高皇帝之胤胄,岂容斯事之滋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