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无法向二王子交差!”
经凡心中虽万分害怕与恐惧,但面色却依旧镇定自若。
汪瓒刚想上前,经凡便将剑在脖子上又深了一分,鲜血顺着剑身缓缓流下。
汪瓒不敢赌,只能抬手勒令手下打开城门。
经凡又道:“给他们匹马!”
汪瓒刚想拒绝,看到经凡的剑再次深入脖颈,血流不止,只能无奈妥协,让手下牵来一匹马。
裴嗣音从地上艰难地站起身,走到裴子衿身边,想要扶起他。
但裴子衿的双腿被汪瓒的刀砍碎,骨头断裂,根本无法站立。
他如同摊烂泥般瘫在地上,脸色惨白如纸,却强忍着剧痛,不想拖累裴嗣音。
裴嗣音心疼不已,一边拉着裴子衿上马,一边嚎啕大哭。
裴子衿轻声道:“我是个累赘,放开我,你自己走吧!”
裴嗣音没有说话,只是咬紧牙关,用尽全力拖拽着裴子衿的身体。
裴子衿虽表面清瘦,但体重比裴嗣音重了许多,她每拖动一步都异常艰难,汗水湿透了她的衣衫。
终于,在一番挣扎后,裴嗣音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将裴子衿驮上了马背。
裴嗣音翻身上马,坐在裴子衿身后,临走前她看了一眼旁边已经死透的宫音,裴嗣音深知自己今日是救不了他了。
裴嗣音不是想放弃搭救宫音,而是她一个弱女子,抬一个大活人都费劲,又怎么能将一具死尸驮上马呢?
而且,在裴嗣音心里,裴子衿比宫音更重要。此刻为了裴子衿能好好活着,她只能舍弃宫音。
裴嗣音转头看向经凡,一脸恳求,声泪俱下道:“恩人,最后求你一件事,帮我葬了宫音哥哥的尸体。你的大恩大德,裴嗣音来世,结草衔环报答。”
经凡嗯了一声后,郑重道了句,“放心!”
裴嗣音望着宫音的尸体,哽咽道:“宫音哥哥,对不起!”然后毅然决然地策马扬鞭,绝尘而去。
麟趾宫内,安兰柏躺在摇椅上,而封允却是拿着户扇在一旁为安兰柏扇风纳凉。
封允缓缓开口,试探性问道:“王上,明日就是檀老将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