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妾虽爱花草,但却不擅打理。妾听闻驸马出生名门望族,想来应是擅长诗酒花茶吧?而今日,驸马又正好路过翠玉轩,不知驸马可否教导妾一二?”
这真是赤裸裸的挑衅和炫耀,桑故卿好心来看他,而他却想给桑故卿一个下马威,但桑故卿也不是好欺负的。
这些年,桑故卿见多了这些苏江酒给了他们三分颜色,就敢开染房的人,可最后的下场不还是一死。
桑故卿虽然傻,但他好歹在景王府呆了六年,这勾心斗角的地方,就算日日耳濡目染,他也能跟着苏江酒学了一些小聪明。
再者,桑故卿在苏江酒面前没有脾气,是块软柿子,任她随意拿捏。但这不代表他就真的好欺负。
毕竟,他可是荣国公桑滢的儿子,一个身份低贱的妾也敢欺负到他头上,真是找死!
桑故卿笑的温柔,他命令道:“来人,拿一把剪刀来。”
片刻后,一个奴婢拿着一把剪刀,恭恭敬敬交给桑故卿,桑故卿接过后,走到花盆前。他仔细观察了一番,发现月季虽开的艳丽多姿,但根部却杂草丛生。
桑故卿笑靥如花道:“弟弟,这养花呢,可是一门技术活,若不细心呵护,这花呀,要么不好看,要么死的快。这月季盛开的鲜艳,花是漂亮,只是这些杂草实在又长又多,都快与花齐肩了……”桑故卿一边说着一边毫不犹豫的剪掉杂草,还解释道:“你看,这么一剪,碍眼的杂草少了,那这花不就漂亮了许多吗?”
清枫心中怒不可遏,都说桑故卿是个既和善又痴傻的人,今日见他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不仅说话言辞锋利,句句带刺,还能指桑骂槐,明嘲暗讽。
清枫稳了稳情绪,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驸马,杂草虽多,可花毕竟是朵娇花。杂草生命顽强,若没杂草在前面替它遮挡,那这花可经不起风吹雨打的折腾,最后还是容易枯萎死掉。”
“就是因为野草生命顽强,若一味替花朵遮风挡雨,日子久了,便会将花朵侵蚀。所以,要趁着现在它还没长高之前,连根拔除,这样,到日后,它才不会挡住鲜花的艳丽。”
清枫轻笑一声,“再美的花,若无人悉心浇灌,也不过是杂草一株。可杂草再低贱,只要有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