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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章怒从心来,他嘲讽道:“见过蠢得没见过这么蠢得,我虞朝泱泱大国,没找他们麻烦,他们竟敢找到我们头上,既然他们不惜命,那老夫今日就教教他们如何做人?”
覃章说话大气豪爽,声如洪钟,铿锵有力。
覃章对白清兰行了一礼,“姑娘勿忧,老夫这就召集旧部,将那三千覃家军召回来,一起守护虞朝。”
白清兰回礼,“如此就多谢老将军了。将军,待我回京,必会将老将军今日之义举上达天听,让陛下好好赏赐老将军。”
覃章笑着摆摆手,一脸不以为意的模样,“姑娘,其一,覃章早已不是臣子,所以你无需称呼我为老将军,其二,官爵王侯都不重要了,覃章并不在乎这些虚名。只要虞国能天下太平,海晏河清,覃章愿永住襄州,做个农家翁,儿女绕膝,子孙满堂,那便比什么都强。”
覃章行了一礼,一脸严肃道:“姑娘,事不宜迟,只能恕老夫失陪,先行一步,去集结军队了。”
白清兰微微点头,“好!”
覃章语毕,便转身进屋。
天气晴朗,惠和风畅。
后院中,虞暥跟着风大娘在学习染布。需要将布料放进大染缸中寖泡后,再用长杆反复挑起寖泡,最后晒在烈日下,烘干。
学了一下午,所有的布料也都晒了起来。活干完了,风大娘便从旁边拿出一早就备好的点心茶点,她热情招呼道:“小暥,快来,吃点茶点,歇会。”
虞暥一边揉着腰酸背痛的身体一边向着风大娘走去。两人坐在藤椅上,一边吃着点心,一边谈笑风生。
风大娘关心道:“你来这也有几天了,生活的可还习惯?”
虞暥微微点头,笑道:“挺习惯的。”
风大娘笑道:“小暥啊,风大娘看你也是个好人家的孩子,就跟你说几句心里话。人呐就是要学会自力更生,学会独立,学会坚强。不管男人或是女人,这一生啊,什么都不能信,只能信钱能给你带来快乐安心,信自己能掌握自己的命。”
虞暥不解,“风大娘,您不是有儿子和丈夫吗?他们也不能信吗?”
风大娘眼底闪过一丝悲哀,开口满是苦涩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