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喝过药再醒来时,她在一口空棺里,空棺没被钉死,但她却被五花大绑,而且还被人抬着在路上走。
从湖口县到江陵县最快也要走五天五夜的路,更何况还抬着这么重的棺椁,走路自然就会慢了很多。
就在她被抬着走的第二夜,闻淋用身子用力敲打棺材,外面抬棺的人是涂老员外特地派来给闻淋抬棺的,他们知道闻淋还活着,便不耐烦道:“敲什么敲?”
闻淋满脸焦急,声音带着哭腔,解释道:“诸位大哥行行好,放我下来吧!我想如厕,你们不让我下来,我就拉棺材里了。”
闻淋若真拉在棺材里,抬过去了他们也不好交差,毕竟晦气,所以,他们将棺材放下后,放闻淋出来。
他们解开了闻淋的绳子,还派人背过身守着。
结果闻淋趁如厕之时跑了,他们追了一路,最后闻淋被闻兆救下。
闻兆为了引开追闻淋的人,把闻淋的外衣扒下后,穿着她的外衣就跑。
众人果然上当,众人虽不再追闻淋了,可她也无处可去。所以,她待在了乱葬岗。
闻淋每每想起往事,泪水就止不住地流下来,双手抱头,身体微微颤抖。
戚玉满脸疑惑,皱着眉头不解问道:“既然如此,你们为什么不离开湖口县,去别的地方生存呢?”
闻淋擦干泪水,抽泣哽咽,身体微微颤抖着说,“我们也想过逃,可一个县就这么大,所有人都认识我们,白天逃跑会被人认出来也就算了,他们还会把我们送回各自的家,这样这些送我们回家的好心人还会被我们的家人千恩万谢。之前这个乱葬岗,还有几位侥幸活下来的女子,他们就是想着白天逃跑,结果被村民抓了送回家后,当天就被祭了河神。而夜晚逃跑,湖口县会锁县门,我们没钥匙也出不去啊!”
岑钊闻言,心生同情,脸色温和地道了句,“既然如此,那便跟我们回去吧!我会安顿好你们的。”
闻淋一脸怯懦,眼神中带着惊恐和疑惑,嘴唇颤抖着问了一句,“你到底是谁啊?”
“本官是朝廷任命的钦差大臣,你们县里有一人名叫越野,他上京告御状,本官才会奉皇命来此地调查。”
成慧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