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在萧曦泽心里,阿芙再好也只是替身,虽然他对阿芙改观,愿意去尊重她,爱护她,可她内心深处爱的永远都是海棠。
而阿芙不过是一味药,在他难过受伤时能治愈他的良药。
萧曦泽的野心很大,他是一匹野心勃勃,善于伪装的狼,只有海棠才是圈住萧曦泽的牢笼,如今海棠死,牢笼破,狼没了禁锢,便只会在争权夺利的这条路上越陷越深。
萧言琛从不轻易信人,所以萧曦泽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信。但萧言琛还是顺着他的话接道:“真不曾想,表弟竟如此痴情!”
萧曦泽轻哼,“表哥,等你有真正心仪的女子时,你会理解我的。”
“也许吧!”
萧曦泽对萧言琛行了一礼,“表弟,你既然回来了,那我就先辞官了。明早,我就退出皇宫,只做个平民。”
萧言琛急忙阻止,“不行!萧曦泽,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更何况你还是南国的摄政王?敌人攻入蜀都,你岂能临阵退缩?”
萧曦泽解释道:“我并非要退缩,只不过要做个平民罢了。萧言琛,你放心,只要敌人敢入蜀都,我哪怕身在民间,也会带着全府上下,一起抗敌的。”
咚咚咚……
门外传来三下敲门声后,才传出羊越的声音,“齐王,摄政王,臣尚书令羊越求见!”
萧曦泽应道:“进来吧!”
门外的羊越听萧曦泽允许自己进屋,他才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走到萧言琛床榻前。
羊越刚想对萧言琛跪地行礼,萧言琛却打断道:“礼就免了!”
“谢王爷!”羊越正色道:“王爷,这是太医院给您熬的药!”
萧言琛从羊越手中接过药碗后才命令道:“羊越,你现在派两波人,第一波去敲响朝中,第二波人,派他们现在就去文武百官的家里,就说是本王的命令,让他们赶紧穿上朝服,来宫中议事。”
羊越对萧言琛行了一礼,“是!臣这就去办!”
羊越语毕,便恭敬的退出了厢房。
卯时一刻,天边微微泛白。
远方的朝种被重重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