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比银幕上更为柔软，带著沐浴后的鬆弛。

陈然从手机屏幕上抬起头，呼吸在那一瞬间停滯。

浴室柔和的灯光为刘艺菲镀上一层朦朧光晕，未施粉黛的脸颊因热气蒸腾而泛著自然的红晕，像是初春绽放的樱。水珠在她瓷白的肌肤上滚动，如同晨露滑过瓣。

陈然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口水，导演的本能让他举起手机，想要留下这副画面。

没有造型师精心打理的头髮，没有灯光师布置的完美光线，此刻的刘一菲美得如此真实而不设防。

察觉到快门的轻响，刘一菲下意识地抓紧了胸前的浴巾，嗔怪地瞪了他一眼：“陈然！”但她的嘴角却忍不住上扬，眼角的笑纹比任何精致的妆容都要动人。

刘一菲无奈地摇摇头，却配合地微微侧身，让湿发自然垂落。

她知道陈然作为导演的执著，也明白自己此刻在他镜头中的样子一一不是红毯上那个光彩夺目的明星，只是一个刚洗完澡的普通女孩，这种真实让她感到奇异的放鬆。

“你知道吗”陈然一边调整焦距一边说，“你现在这个样子，比任何时尚杂誌封面都要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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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话，一般女孩子哪里顶得住，別看神仙姐姐已经是三十岁了，但经歷过的恋爱著实不多。

浴室飘出的雾气渐渐散去，但空气中仍瀰漫著温暖的湿意。

刘一菲赤脚踩在木地板上，留下一个个浅浅的湿脚印。她走向陈然，浴幣隨著步伐微微鬆开，露出肩脾骨优美的弧度。

“拍够了吧！”刘一菲瞪他一眼，慢慢低下头去，“再拍我就收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