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的心目中,没有君父,昨日寿宴当中,竟无人敢站出来,斥责徐长文,太上皇也有这个意思。”
张瑾瑜眼神里带著惊嘆,果真是在三司混的久了,这些话解开密语,谁能比得上,话说的也对,明月,一个多了日,一个少了日,日不就是白天圣人吗,
“那依著冯大人的意思是,第二层意思,是要给徐长文定罪,秋后问斩。”
都说八月十五过中秋,月圆之夜在十六,秋后问斩,那不是没有活路了吗。
“侯爷,这话也不对,秋后问斩,是也不是,明面上,是要定罪问斩,但若是百官请罪,斥责徐长文,太上皇和皇上自然不会真的杀他,皇上不是也写了清风二字,清风过岗,无风无动。”
紧接著,孟歷眼神一亮,接著道;
“那就在刑堂上,不让徐长文上堂受审,直接就把罪责定死了,秋后问斩,以儿子辱骂父亲罪名,判他绞刑,至於后面,杀不杀儿子那是父亲一句话而已,两全其美,但最后,这个罪谁来定,侯爷还是想好。”
或许是想到內阁和司礼监,议罪的摺子定下,是否洛云侯也要掺和一手,告诉天下人和朝廷態度。
张瑾瑜摸著下巴,心思翻转,没想到眼前二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內,就把明日议罪的事,分析的明明白白,秋后问斩,置之死地而后生,太上皇还是想留名於天下啊。
既然想挽救名声,何必有这些名堂;
“既然决定,那不能假与我等之手,所以罪还是他们来定,明日多靠二位大人帮衬,冯大人,事已至此,再担忧也是无用,若是徐长文真有好歹,本侯做主,太英的婚事,另选良人,若是最后平安渡过,婚约之好,莫要忘记。”
“是,侯爷,下官也不是不知廉耻之人,只要尚有结果,下官绝不悔婚。”
冯永文幽幽一嘆,连著孟歷都有些面容嘆息,好在自己的女儿,已经和荣国府定下聘礼,日子也就在秋后,先结了亲,等来年修好园子,就能一同迎接贵妃省亲了。
“那就好,寧边,加快马车,先送两位大人回去。”
“是,侯爷。”
隨著夜幕深沉,车队行进又快了许多。
但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