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潮生面色坚定,若是真要去解析,四个字,意思多样,只有一晚时间,哪有时间再去细想。
常佐眯著眼,想了一下,说的也对,但如何去救才是关键,
“大公子所言在理,既然不去细想,那就笼统去做,明日乃是司礼监陈辉主审,必然会和昨日庭审不一样,他会死咬著不放,若是如此,如何反驳呢。”
既然要救徐长文性命,就要有足够的证据,或者其他的事牵连才行,一夜时间,太短了,却不知大公子李潮生,早就胸有成竹,
“那就打破僵局,给徐长文定罪,俗话说,置之死地而后生,既然太上皇想要治罪,那就对其处以极刑,可也不能让司礼监出了威风,刑部不是看押江南那些人,今夜就给定罪,江北五县那些监察的太监,有几位可是陈公公干儿子,就把他们几人定为主谋,定罪摺子,一併交给江南另一位县令徐东,由他呈递太上皇和皇上,这样一来,嘖嘖。”
这样一来,他们没办成的事,让司礼监做成了,而后,这些摺子递上去,圣人必然会心疑,不管司礼监如何解释,只要两位圣人心里起了疑心,和內阁夺权的事,必然会受到打压。
“大公子,你怎会保证,那位徐东会上刑堂,若是不去,摺子给了他不就浪费了。”
常佐虽然明白其中关键,但並不是一定知道怎么去做,难道在刑堂上,和司礼监的人,针锋相对,寸步不让,这样一来,就把文官內阁和司礼监的矛盾,公之於眾了。
“师兄不要著急,既然定下此意,就要去执行,这里面,要突出內阁和六部意思,司礼监主审,没有咱们配合,他怎么去审,你拿到供词和结案文书,高盖上印璽,就是铁案,宫里面二十四监局,內务府不是送来一些无关紧要之人吗,一併按在他们身上,百口莫辩。”
李潮生笑了笑,眼底闪过一丝阴冷,父亲身子羸弱,许多事,虽有参考,但內阁决议,每一次擬票,都是他替父亲代劳,宫里面的事,朝堂的事,尽皆藏於胸腹,李家復起,就在眼前,江南布政使,必將会王师兄的。
“好,一切听大公子所言,上半夜,就能结案,供词和记录,无非是要润色一番。”
常佐也不是迂腐之人,既然定下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