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就算抓著问题不放,毕竟没了几位王爷帮衬。”
眼看天牢越来越近,也不禁为那位徐主事担心。
“不著急,现在朝廷官员都在揣测圣意,太上皇的意愿最为重要,若是文官反戈一击,司礼监独木难支。”
想到前头刑部侍郎的车架,张瑾瑜嘴角微微一翘,只能说司礼监那位陈公公,太著急了。
就这样,车队缓缓靠近北镇抚司詔狱。
最先下车的,乃是刑部侍郎常佐,一身石青色的补子,靴底踩在北镇抚门前石台上,不知不觉,一阵阴风吹过,常侍郎紧了紧衣袖,看著门头上方“北镇抚司詔狱”六个鎏金大字,字体苍劲却蒙著一层灰败,像是一层死气笼罩在上面,不由得皱了眉。
“大人,脚边滑,慢些。”
车旁的隨从,低声提醒,一手提著灯笼,另一手想去扶著主子。
常佐摆了摆手,目光却被身后传来的马蹄声,於车轮碾压声吸引,只见不远处的街口,一队人马正缓缓驶来,目测护卫车队的兵丁,看著眼熟。
“是洛云侯府的车架。”
常佐身边,是伺候的长隨,语气中带著几分敬畏。
话音刚落,车队到了近前仗许处停下。
张瑾瑜一掀车帘,就从车內走了下来,见著常侍郎还站在衙门前,隨即快步上前,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常大人,许久未见,別来无恙”
常佐连忙转身,拱手行礼,动作一丝不苟;
“侯爷安好,未料到今日竟然和侯爷一个时辰来到此处。”
“唉,不能这般说辞,毕竟是太上皇召唤,今夜想来是要再审的,不知刑部宋大人,现在如何了,可有清醒一些。”
既然换了人,那宋阁老也就躲开了这个案子,还真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