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言的儒生,被薅著头髮,压在地上,还想挣扎,被寧边瞧见以后,一脚踹在膝盖上,“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疼的齜牙咧嘴,
“你们是什么人,目无王法.”
满脸横肉的儒生,还在叫喧,看到有人出口,剩下的泼皮,都在哑著嗓子喝骂;
“是啊,哪来不长眼的,敢管爷爷的事。”
还想再说,就被身边的亲兵,拿著刀柄狠狠砸向嘴中,血沫子一片,只剩下哀嚎。
“真是有意思,本侯来京城那么久,还第一次,有人相当本侯爷爷的。”
见到人都押过来之后,居高临下看著跪地之人,满脸嫌弃,可围观百姓,还有那些泼皮见到来人,竟然是洛云侯,全都大惊失色,为首两人嚇得脸色煞白,跪拜在地,口中討饶;
“侯爷,侯爷,我们是猪油蒙了眼,隨口乱说,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吧.”
“饶了你们,”
张瑾瑜冷笑一声,转头对著寧边道;
“拔出刀。”
寧边一愣,隨即毫不犹豫拔出佩刀,此刀乃是林山郡內库藏得宝刀,已经被侯爷赐给了他,长刀出鞘,雪亮的刀身,在宫灯照亮下,泛著冷光。
周围的百姓见状,纷纷倒吸了一口冷气,连大气都不敢出,齐齐后退几步。
那几个泼皮无赖,早就嚇得面无人色,有机灵点的,早就跪下磕头,
“侯爷饶命,侯爷饶命,小的们再也不敢了。”
“是啊,侯爷,我等只是来此嘲笑一番,並未敲门而入,打扰老人家啊。”
两位身著儒生的人,赶紧把方帽拿下,原来竟然是个快嘴的后生,装扮的,怪不得长著一脸的横肉。
张瑾瑜並未看二人求饶的面目,笑了笑,眼里含著怒意;
“此乃徐家,乃是本侯门生徐长文的府邸,此事应该尽人皆知,就算不知道的,这几日,应该也都传的沸沸扬扬了吧,嗯”
“回侯爷,知道,啊,不,不知道,小人一直在家中劳作,不曾出来,这些事,小人一概不知啊。”
不说前头两个,身后那一些泼皮无赖,嚇得语无伦次,早就没了刚刚囂张跋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