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之前不知活跃多少,不少六部言官,竟然敢上书参议不少朝中重臣,只不过,刚过易折,那位徐主事,有才学,有清廉,但许多事怕是没那么容易。”
刘月闻言,脸上露出担忧:
“殿下是说,徐长文这么做,会不会连累侯爷”
想起洛云侯的英俊,脸色一红,那一夜的荒唐,记忆犹新,
“说不连累是假的。”
周香雪轻轻嘆了口气,目光望向窗外的丁香,语气沉了几分,
“你想,徐长文的案子牵扯眾多,还有那封奏疏,已经传遍京城,或许要不了多久,天下皆知,整个奏疏中,说的都是圣人之言,提的那些事,利益盘根错节,背后不知站著多少人,宋尚书气得吐血,未必全是因为徐长文胡搅蛮缠,怕是查到了什么不该查的,又被徐长文堵得没法子,才急火攻心,徐长文这时候站出来,看似是为了朝廷,实则是断了某些人的財路,那些人怎会放过他”
卫淑云也慌了神,想起侯爷精干的身姿,端是双腿一软,脸色羞红:
“那可怎么办也不知侯爷有没有对策……”
周香雪抬手打断她的话,语气却比刚才缓和了些:
“也不必太过担心,內阁那边没有出手,反而是司礼监的人,在內里上躥下跳,明显是衝著內阁去的,这样一来,宫里宫外,还有的牵扯,再者,洛云侯作为主审之一,有他护著,旁人也不敢轻易动徐长文,所以不必担心。”
所到此处,都是表面文章,刘月不解地问:
“主子,您是说,刑部的案子会牵扯出更大的事”
“可能性极大。”
周香雪点了点头,指尖在扶手上轻轻划著名圈,
“你想,刑部尚书突然晕倒,案子搁置,这背后肯定有人在推波助澜,若是有朝臣,或者司礼监借著宋尚书晕倒的由头,要求重新选派主审官,或是把案子移交出去,那接下来的走向就难说了。”
或者以此为由,再行重新审问,
卫淑云连忙问道:
“那主子,既然京城现在混乱,何不瞅著机会,联繫北静王水溶,一同派人去西河郡,掌控地方。”
京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