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瑾瑜也不在意,既然奏疏上所写都是真的,那这样说来,从摺子上看那些写的东西,就立於不败之地,就是言语上,够有种。
隨著一声声传唤,赵承带著皇城司亲卫,抬著几个箱子,走入殿內,抱拳道;
“卑职北镇抚司俭事赵承,参见阁老,参见诸位大人。”
不被不吭,穿著官服站在,一丝不苟,顾一臣打量一番之后,略微点点头,
“你就是赵承,前日去徐长文抄家的时候,可有搜出来什么贪腐之物。”
屏气凝神,除了张瑾瑜,所有人目光都落在徐长文和赵承身上,江南賑灾的钱粮数目,已经呈报京城户部,几乎是多的数不完,果真是江南富硕之地,这过手的官员,若是没贪一点,也不可能,就算是
恐怕就算是那些清流言官,也不会无动於衷,谁知,殿內的赵承,一点也不含糊,抱拳道;
“回阁老的话,徐大人府上,里外搜查三遍,却无任何可疑之物,有一些童生书信往来,还有在腾书阁抄写经意的拖本,以及在江南生活的帐册,还有徐大人整理的官服,官印以及朝廷调任文书,並从家中搜出银子约有三两四钱,职下看徐大人尚有老母在府上吃药,这些银子,卑职和眾位同僚商议,只记载並未抄没。”
回头摆了摆手,手下几人赶紧把殿內三个箱子打开,一个是装著官服和官印箱子,另一个是书信手稿,还有一个是抄录的书籍。
一眼望去,
比之乞丐好不了多少,几乎满屋子的人,倒吸了一口冷气,都知道京官苦,油水少,能有这般模样的,恐怕整个大武朝廷,也找不出来一个,
尤其是陈辉陈公公,满眼不信,站起身走到堂下,伸手隨意翻找,嘴里还问著,
“赵俭事,莫不是你没有仔细搜查,有所遗漏,若是藏了一些银票,確实不好找。”
银子存放,还能搜查出来,若是藏了银票,体积小好隱藏,哪里去寻找,
赵承脸色有些难看,但不敢顶撞陈公公,赶紧回道;
“回公公的话,卑职就怕这些,专门请了衙门里的好手,屋子和院子,全都搜了一遍,並派人去了徐大人河东老家,那边人说,徐大人家中三亩薄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