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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一个娘娘,说的极重,二太太这才明白,君臣有別,隨即改了口;
“知道是知道,但不知真假,每次回信,娘娘都说一切尚好,送了三次银子进去,那些伺候的太监越是和顏悦色,可真的情况,哪里能知道。”
虽说只有一墙之隔,但有著宫墙隔断,就是恍若两个世界,真假一说,谁能知道。
眼见著话到此处,屋里的人,哪里听不明白,贾政额前见了细汗,
“母亲,可是宫里出了事了,”
“是啊,难不成那位徐县令的事,还能牵扯娘娘那边,”
贾赦也没了无所谓態度,虽然大丫头是二房的人,但贵妃出身,就是贾家的娘娘,若是后宫出了事,贾家何去何从。
贾母瞪著眼,拍了一下桌子;
“莫要乱猜,宫里没事,就是因为散了宴席,没有机会和娘娘说上话,老身才觉得遗憾,此番的事,还是牵扯洛云侯府,咱们荣国府和侯府结了亲,怎能脱离干係,这封信是镇国公送来的,无非是让咱们劝一劝小侯爷,莫要失了体面。”
贾母把信拿出来放在桌上,眾人心中还有些猜测,可老太太不说,几人也不敢再追问,至於劝诫洛云侯的事,怎么可能,
“咳咳,母亲所言句句在理,洛云侯年轻气盛,谁能劝得住啊。”
难得贾赦开了口!